盘点夏日,我们生活中逐渐消失的昆虫
以前,路面硬化的很少。村子里的沟沟叉叉长满了榆树和柳树,夏日的晚上,蝉的幼虫便三三两两的从树下钻出来,爬到树上蜕变,第二天,发育好的蝉便开始在树上“知了、知了”地没完没了地叫。现在,无论城市,还是乡村,都开始了疯狂的硬化,除了长庄稼的地方外,无一幸免;再粗的树,下面也只是给你一平米的“自留地”。榆树嫌长的慢,全部换成速生杨;柳树嫌絮儿飞,全部砍掉。“夏听蝉声”,逐渐成为一种奢望。“黑黑的天空低垂,亮亮的繁星相随。虫儿飞,虫儿飞,你在思念谁?”多么空灵的意境。以前,电是这稀缺资源,到了晚上,城市,尤其是乡下,漆黑一片。野外是萤火虫的乐园,成群成群的野孩子们在后面笑着跑着追逐着……现在,无论城市还是乡村,人们对于萤火虫的联想或记忆只源于书籍与影像作品。“昼长吟罢蝉鸣树,夜深烬落萤入帏”,这般浪漫的情境在如今钢筋水泥建设群中,在不夜城和景观灯的闪烁下已难觅踪迹。天牛和金龟子,我是上了大学之后,我才知道它们原来是害虫,但那时对于我们来说,捕捉它们可是极大的乐趣。天牛,高颜值!油亮的硬壳上点缀着几排规整的白色圆斑,一对又长又粗的触角,如同京戏《凤仪亭》里吕布头上戴的雉鸡翎。天牛和金龟子,我是上了大学之后,我才知道它们原来是害虫,但那时对于我们来说,捕捉它们可是极大的乐趣。天牛,高颜值!油亮的硬壳上点缀着几排规整的白色圆斑,一对又长又粗的触角,如同京戏《凤仪亭》里吕布头上戴的雉鸡翎。金龟子,飞行员!捉到金龟子后,我们最喜欢用根细绳系个活套儿,然后套在它的肚子上,拴在芦苇杆上,急了,它振动翅膀进行飞行表演;累了,它爬在杆上休息。它短暂的一生,就此掌握在我们的小手掌心。金龟子,飞行员!捉到金龟子后,我们最喜欢用根细绳系个活套儿,然后套在它的肚子上,拴在芦苇杆上,急了,它振动翅膀进行飞行表演;累了,它爬在杆上休息。它短暂的一生,就此掌握在我们的小手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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